等我从帐篷里面出来的时候才发现,这个地方距离那一处被封堵起来,洞口不是很远,我心里总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。
但心疼我也要会从地底下爬出来,杀又杀不死,到时候恐怕是整个营地的灾难。
扭过头去看向海岸的时候,我才发现我们的船已经停在了一处海湾处,那个地方很适合泊船,但是最开始的那一艘幽灵船已经不见了。
我连忙抓住了邵元的手,赶紧问那一艘幽灵船去哪里了?
邵元沉默了一下,这才开口。
他说,自从我上了那一艘船之后,来一艘空船就好像突然有人开始控制了一样,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的行驶了过去。
随后,我们的船也就跟上了那艘空船,直到后面发现了这一座岛屿,但是他们将那艘空船上面都找遍了,没有找到上去的人,包括我的身影。
于是就在这里驻扎了下来,但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他们在这里休息了一晚之后,那一艘幽灵船竟然凭空消失了,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,又或者说那一艘幽灵船似乎是故意将他们引到这一座岛屿上来的。
听着邵元的话,我陷入一阵沉思当中,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思路,就看见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朝着我们这里走了过来。
她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体格壮硕的海员,隔着老远我就认出来那道人影是余秋没错了。
果不其然。
等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,那张绝美而又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,我只听见她平静而又淡然的声音响起。
她问我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?
我突然想起来了,什么似的,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余秋的问题,连忙询问我身上的背包去哪里了?
邵元告诉我,那背包就在我之前躺着的床边,慌忙地跑了进去,然后将背包拿了出来,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本笔记。
这笔记赫然就是我在那艘游艇船上发现的航行日志,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关于这一座岛屿,甚至那艘船的来历。
余秋在看完那一本飞行日志之后,平静的面色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波动,她将日志丢给了身边的人,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
她问我有没有找到关于飞行日志上所记载的那一件东西?
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,当时在地底下的场景,除了一些比较恐怖的内容之外,几乎没有看到任何关于白眼青珠的东西。
最让我感到诧异的是,那个老外究竟是什么人?
他为什么会对这一艘幽灵船了如指掌,我更加不理解的是,那船长办公室里面的煤油灯为什么会是他在那里添加煤油?
直到我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,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,他们都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紧跟着我就看见余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,我有些迷惑地看向旁边的邵元,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答案。
邵元也是摇了摇头,他说他不是很清楚,不过却知道一点,关于那个外国人的消息。
他这些信息还是当时船上了其中一个海员告诉他的,他说那个外国人自称对这片海域非常的熟悉,于是余秋就给他在船上安排了一个清洁的岗位,一直到这一片海域之后,余秋似乎都没有找到那个外国人。
这也怪不得,刚才余秋在听见我说的那个外国人之后,陷入沉默的原因。
他离开这个一处营地,大概是去寻找那个外国人了,既然我非常肯定地看见了那个外国人,那么说明他肯定还活着,既然还活着,那一定就能够找到他。
不过最让我感到迷惑的是,那个外国人究竟是怎么出现在大陆的?
而他又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?
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给船长办公室里面的那一盏煤油灯添加煤油吗?
又或者说,他还有别的目的?
这一个又一个的一吻出现在我的脑海中,让我难以理解。
不过除了这些坏消息以外,好歹我们一宿舍的六个人全都平安无事,他们都跟我住在同一间帐篷里面,而且听邵元的意思,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概是要长时间在这里待着了。
就是不知道我们的补给能不能跟得上。
我站在营地的门口打量了一下,这里来来往往的人,这比我上船时少了许多,剩下的大概都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存活下来的,而其余的一大部分基本上死得死不见得不见,让人心底总是躁动不安,尤其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海员,更是心神不宁。
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在这里找东西的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在找东西的路上会这么危险,所以也就导致了现在营地里面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情绪低迷,有的甚至已经无心继续工作下去了。
但是这些人全都知道,迫于余秋的压力,尤其是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,都不得不继续按照余秋所说的进行下去。
正当我思索之际,突然就看见胡龙在远处手舞足蹈地跑了过来,他跑到我跟前的时候,正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看得出来他此时很是激动。
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?
他跟我说在那一处洞口的附近找到了一块石碑,石碑上面刻了不少文字,经过一些专家破译,基本上可以确定我们要找的东西,就在这个岛屿上了!
至于如何找到这东西,估摸着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
我神情有些恍惚地回到了营地当中,一点一点地回忆着自己在地宫中的所有细节,我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白眼青珠存在的痕迹。
所以也极有可能,这一次我们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
我有些虚弱地喊住胡龙,让他带我去石碑的所在处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地宫受到惊吓太多,我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感觉是虚浮的,双腿有些发软。
一直到石碑所在的地方,那里已经被不少人围着水泄不通,不少人甚至都在议论,上面究竟记载着什么内容?